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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什么牌子啊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薛楚楚指着西边，说：“那边餐台倒数第二个盘子，有一道菜是辣子鸡丁，你多吃一点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自由训练场。

    庄剑辉等人离开后，场地只剩姜宁和耿露。

    耿露想和他多待一会儿，于是留在这里打枪，一开始姜宁甚至没戴防护耳罩。

    因为枪声对于他而言，一道法力即可隔绝。

    方才惩戒黎诗时，他特意削减了音量。

    但在那件事结束后，耿露才想起来，她们该戴耳罩的，不然说不定会伤害身体，于是又给姜宁重新戴上了。

    耿露玩的正开心，姜宁的手机振动，他看了眼，给耿露比个手势，直接出了自由训练场。

    他来到场外的长廊，站在窗边，接听桐桐的微信视频。

    映入眼中的是桐桐可爱的小脸，她乌黑的眸子染着笑意，鸣翠的嗓音蕴含喜悦：“姜宁，给你看看大餐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移动镜头，把周围琳琅满目的菜品，展示给姜宁看。

    待到镜头转回来，她的小脸重新露出，笑嘻嘻的：“羡不羡慕！后悔了吧！”

    姜宁摇摇头：“不羡慕，我给你看个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也移动镜头，把训练场的牌子展示出来。

    薛元桐傻了：“枪吗？”

    姜宁：“羡不羡慕？”

    “哼，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嗷。”薛元桐叮嘱，那些武器好危险的，她担心姜宁出事。

    姜宁不在意：“没事，伤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见到他不听，薛元桐脸上的嬉笑消失，她正色：“我是认真的！”

    姜宁旋即也学着她的模样，正色：“我也认真的！”

    薛元桐气恼：“真的很危险啊！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姜宁诚心回答。

    薛元桐这才把手指从屏幕上移开，她哼道：“本来还想敲敲你呢，看在你那么听话的份上，我就饶了你啦！”

    这是两人间的默契，有一次晚上，姜宁去虎栖山照顾他的葡萄秧，薛元桐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
    姜宁敷衍了她两句，薛元桐就不说话了，过了一会，听见薛元桐在敲屏幕，姜宁问她在干嘛，薛元桐说在揍他。

    两人聊了会儿，姜宁问：“楚楚去哪了？没跟你在一块？”

    因为从始至终，出镜的只有桐桐自己。

    尽管她饭桌上的菜，看起来绝对不仅仅是一人份，但，姜宁不会天真的认为，桐桐一个人吃不完。

    这不能成为楚楚存在的证据。

    听到姜宁问这，薛元桐凑近镜头，她眼睛弯弯的，挺翘的睫毛一扇一扇的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哦，你别看楚楚在家很矜持，实际上她可贪吃了，你看…”

    她把镜头对准餐桌，划出一道线：“全是楚楚选的！”

    正当她说楚楚坏话时，忽然看到右上角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，她迅速挂掉视频电话。

    姜宁望着戛然而止的屏幕，不由得失笑。

    他站在走廊边，透过钢化玻璃窗，遥望外面的车水马龙，思绪翻飞。

    这时，手机又振动了下，他打开一看，桐桐发了新消息：

    “楚楚饭量真的很小，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，她始终如一，刚才对你说的话，只是我个人的偏见，楚楚是很好的女孩子。”

    姜宁回复：“桐桐，你被楚楚胁迫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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